他雇不起。歪瓜裂枣的，他又瞧不上。
王启年前来应征，贾樟柯原本是很高兴的，觉得他气质颇佳，但他是文学系的，能行吗？
“是的！”王启年笑道。
“那好，你演一段，一个警察，抓住屡教不改的小偷时，对他的说教！这是剧本和台词！”贾樟柯说道，将一页台词和剧本递给他。
王启年花费了五分钟，翻看剧本和记台词。接着，闭着上眼想了想，已经胸有成竹，至少，剧本已经完全背下了。
接下来，他酝酿情绪，对着空气中看不见的小偷，大喝道：“坐住！”
“别动点，老实点！”王启年演警察拿出手铐，将小偷拷在椅子上。
接着，王启年做出在搜索赃物，人赃俱获后，对小偷继续说道：“这么不老实，这东西哪里来的？”
紧接着，王启年又自己扮小偷低声说：“买的！”
“老实点，老实点告诉我！”接着，王启年又扮演警察角色，看穿了小偷，将搜出的赃物和小偷自己的现金装好，说道：“你的东西都放这了。把你的钱点一点……看好了，110块钱，来，你签个字！”
接着，他又扮小偷，在纸上签字。
回到警察角色后，又开始说教：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