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“你处理的伤口?”孟宗回头问宁夏。
“刚才流血厉害,我帮他止血了。”
“很好!”孟宗飞快打开医药箱,又再一次处理了下孟北宸的伤口,然后严肃地道:“必须马上入院,否则感染了话,问题很严重。”
孟宗说着,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不醒的孟北宸,“拿药箱。”
宁夏帮着孟宗把孟北宸搬上车,安置好之后,宁夏也坐到孟北宸身边。
“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省省心,老是把自己的性命当成儿戏那样。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吓出心脏病,早死早超生的!”孟宗一边骂孟北宸,一边将油门踩到底,“你说着小子怎么就那么倔呢?好好的大少爷不当,偏偏要走不寻常的路。”
宁夏一下听出了异样,“小叔,北宸他到底怎么了?”
孟宗猛地察觉自己说漏了嘴,忙打着哈哈想绕过去:“难道不是吗?他早晚是孟家的继承人,又何必跟家人怄气搬出来呢?”
“不对,你说不寻常的路,到底是什么?”宁夏穷追不舍。
“小丫头你别问这个好不好?”
“不行,我一定要知道。”
“夏夏,小叔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孟北宸这时候刚好醒了过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