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你怎么了?”宁夏一走出浴室,就看到楚清言神色痛苦,抓着沙发的手用力得变形,她急忙跑过去:“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?”
楚清言什么都强,唯独偏头痛这点,十几年来从来就没有治好过,每次发作,楚清言都会接连折磨几天睡不着觉,十分严重。
“我没事。”楚清言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的情绪波动得太厉害,又强行将一切压下去,不想让宁夏太担心。
“师父,不舒服你就吃点止痛药,别每次都这么折磨自己,铁人也会有垮掉的一天。”宁夏坐到楚清言身边,劝道。
“小丫头,你说为什么世事变化那么无常?”楚清言看着窗外,低声问道,“我原以为能看见她幸福的笑容,可谁曾想我连见她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“这谁都不能怪,有些人相爱,注定有缘无分,也许她现在很幸福呢?”宁夏说。
楚清言苦涩地笑笑:“师父今年已经48岁了,与她足足分离了二十四年。这些年我刻意忽略她的消息,不是因为我逃避,而是怕听说她不幸福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宁夏伸出食指抵在楚清言唇上,制止他继续往下说:“如果这么说,我父亲岂不是更加自责,当年他要是在我母亲身边,我母亲就会好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