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都会埋下很深的线。
有的时候,连上司也未必知道……
宁夏松了油门,使得车速降了下来。
“爱徒,你越来越无视为师的存在了!”楚清言一脸委屈,“你孟学长说什么你都听,我说什么你都当耳边风,好伤心……”
玻璃心碎一地呀……
严格来说,宁夏五岁以后的童年都是在他身边度过的呀,为什么七八年的相依为命,这么快就被别人的取代?楚清言表示很心塞。
宁夏叹了口气:“师父,并非我不信任你,而是这个时候只有我亲眼看到他们好,我才相信他们安全。孟学长现在说什么我同样听不下去。”
“可是你车速放慢了。”楚清言指控。
宁夏……“下坡转弯,我再着急,也不可能在不熟路况的条件下,不要命的踩油门吧?师父你是不是傻了?我发现你年纪越大,智商就越喜欢下线。”
闻言,楚清言……没有桌子,他能掀车子吗?还有没有爱了?
宁夏不再说话,驱车直赶城南。
她知道孟宏业一定会在这条路的某个地方设下监控,用来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车子驶入市区之后,宁夏三人便将车子停在筑梦,然后进了筑梦乔装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