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连祈烨终于开了口，语气平静，听不出任何情绪，“你去看看孩子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晚吟到底没有动手去扶他，只怕又弄出什么事来。站起身，再一次看了他一眼，才起身往楼上走。
直到此刻，心头仍旧悸动不安，来回颤抖。思绪纷纷乱乱的，甚至都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吻作一团。关键，她居然使不出任何推开他的力气。
正胡乱的想着，只听到连祈烨在身后沉沉的唤她。
“顾晚吟。”
“嗯？”她站在楼梯口，转过脸来，望着他。这会儿，他已经撑着手杖，站直了身子，起初还一片醉意的眼里现在也多了几分清明。
“刚刚的事，希望你忘掉。”开口，嗓音清寒。从晚吟的角度上看过去，他那双眼显得异常的无情，“我以为，你是她。”
最后六个字，让晚吟蓦地如当头棒喝。
她，整个人震在当场，脸色有些发白。晚吟握住扶手的手，微微颤栗了下。只觉得掌心下，那白玉栏杆寒凉得刺骨。
所以……
刚刚，他不但拿她发泄，还把她错当成了……方绮月？
难怪，后来的吻那样缠绵，那样温柔……
难怪，今晚的他和往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