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。
“嗯……她……好像是失忆了……”
唐玄的原点之眼可以看破虚妄，却无法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失忆了。
他强硬的推开了柳媚，却看到她浑身颤抖，脸色惨白，眼神之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。
这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害怕，丝毫做不得假。
而且柳媚的四肢也在颤抖，如果说是作假，那么此女绝对是凡界第一城府了。
“抱着我……有死人，我好害怕！”
柳媚看着唐玄说道，她的声音楚楚可怜，再配上她绝美的容颜，就算是唐玄杀心依旧，也不由的一软。
“好了，别害怕了，我带你离开这里吧！”
唐玄心念电转，说真的，他的确很想杀了柳媚，这个女人自私自利，毫无怜悯之心，完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女人。
若是以前的柳媚，唐玄毫不犹豫的拔剑就杀了，纵然她极美。
但是现在她失忆了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，唐玄再杀她，就显得有些过了。
从复生到现在，唐玄也杀了不少人，但是这些人要不就是该杀，要不就是触犯了唐玄的逆鳞。
但是这并不代表唐玄就是一个嗜杀成性的人。
杀人太多，冥冥之中的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