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快就提问,他抢先说:“瞿老师,我知道每个人物都是您创作出来的心血,尤其是主角。我一定会认真揣摩剧本,尽全力去完成我的角色,您就看我的表现吧!”
他说完空了一秒,怕太连贯显得不够笨拙,然后双手捧着香槟,有点傻、有点害羞地笑起来:“瞿老师,希望以后还有荣幸跟您合作。”
周总道:“我……”
“您随意!”陆文坚持到最后一句词,“我先干为敬!”
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,突然想起来孙小剑的提醒,结尾要说一句夸张的、煽情的、与众不同的话,令瞿燕庭记住他。
陆文看着周总眼角的皱纹和隐隐发亮的头顶,估算了一下对方的年纪。
他咬咬牙,豁出脸面,冒着回家被打残的风险说:“瞿老师,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。今天看到您……就像看到我的父亲。”
包厢内鸦雀无声,傻掉了一圈,喝醉的人酒都醒了。
瞿燕庭放下筷子,转脸撩起眼皮觑向陆文高大的背影。
他满口辛辣,音色却像一杯放冷了的龙井茶,不紧不慢地“喂”了一声。
冷不丁的,陆文吓一跳,回过头去。
瞿燕庭似笑非笑地看他,轻声道:“傻子,姓瞿的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