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问:“所以你今天夺命一样地按门铃,还塞纸条?”
陆文点点头,他下定决心,今天无论如何他一定要道歉,结果怎么按铃都没反应。他改成敲门,实在没办法了才塞纸条。
瞿燕庭未免纳罕,在办公室谈话之后,陆文对他的态度十分鲜明,轻则阴阳怪气,重则抬杠犟嘴,怎么这一次的态度这么好?
陆文略窘,他这个人莽撞不懂事,却也有点原则,比如凡事一码归一码。虽然瞿燕庭伤害了他,并一笑而过,但这次是他冒犯了瞿燕庭,他不会当无事发生。
“再说了。”陆文道,“像做了亏心事,不道歉的话,我心里长痘儿。”
说“疙瘩”显得太大太在意,他改了改。
瞿燕庭实在忍不住了,偏过头,嗤地笑出声。
陆文立刻问:“你现在消气了吧?”
瞿燕庭握着几张纸,好奇他没有开门的话,陆文还会不会有后招,问:“如果塞纸条没用呢?”
只见陆文认栽地垂下头,背包仍挂在脖子上,他拉开拉链,把手伸进去,变魔术一般从包里拿出一枝黄色的康乃馨。
塞纸条之前,陆文便设计好了。这一步不管用的话,他就回去写一封道歉信,为了好看,把康乃馨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