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望敏锐如鹰:“说吧,遇着什么事了?”
陆文难以启齿,于是编一个借口:“等会儿有个应酬,我推不掉,你一小时后给我来个电话。”
苏望即刻懂了:“帮你脱身是吧?”
“对,能配合好吧?”陆文问。
苏望不屑道:“小意思,咱俩这默契。”
安排妥当,陆文去穿衣服,钻入满满当当的衣帽间。
挂线后,瞿燕庭简单冲了个澡,对完戏应该很晚了,可以直接上床睡觉。
刚要吹头发,门铃响了,瞿燕庭去开门,本面无表情,敞开门后瞳孔微微放大。
门外,陆文穿着繁复的三件套。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到顶,马甲,暗扣的,外套,双排扣的。裤子是修身款,扎在一双锃亮的短靴里。外面套一件厚重的羊绒大衣,缠一条毛围巾。
瞿燕庭以为来了个爱斯基摩人,奇怪道:“你怎么穿成这样?”
这样比较难脱,有安全感,陆文回答:“晚上有点冷,我体寒。”
瞿燕庭半信半疑,错身让开路:“进来吧。”
陆文把心一横,跟在瞿燕庭身后进屋。他注意到瞿燕庭绯色的耳廓、滴水的头发,这副湿漉漉的模样显然是刚洗完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