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沙哑道:“好。”
陆文收拢胳膊,沿着瞿燕庭的肩头向下滑,圈住暖在他腹间的一双手:“我不会打扰你,也绝不再像今天这样惹你伤心。”
瞿燕庭又答应一次:“好。”
“你怪我出现得晚,”陆文低声道,“那就不要只和我萍水相逢。”
瞿燕庭神色怔然,迟钝着,第三声“好”卡在了喉舌间。
陆文没得到回应,不逼近也不改口,静待片刻,捞起松散的袖管揭过这一页,说:“袖子又湿了。”
腕上的黄桷兰也遭了殃,花瓣七零八落,瞿燕庭摘下来用纸巾包住,这是临别赠礼,他不会轻易丢掉。
陆文还有一场戏要拍,在302,瞿燕庭让他去准备。
“今天是我不好,不该让你来。”陆文很抱歉,估计瞿燕庭要回去了,“回酒店好好休息。”
失态过,发泄过,也抵着一半肩膀讨到了安慰,瞿燕庭压低眉骨,将洇湿的地方卷起来,再抬首时挂上一派从容。
“我稍后过去。”他说,“一会儿见。”
摘除中间一段插曲,今天与平时没多少不同,天黑收工,保时捷和保姆车一前一后地驶回酒店。
门框旁的壁瓶换了花色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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