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没问事件的丝毫,只说:“我也看了微博,你现在怎么样?”
陆文窘涩地停顿,瞿燕庭看到他的画的戒指了?他滑动喉结,让声音听上去足够轻松:“我没事啊,在这边挺好的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
陆文握拳敲了敲太阳穴,在细微的钝痛中默然,半晌,抱歉地说:“瞿老师,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没有听话。”
手机里很静,连鼻息都不明显,电量只剩濒死的一点红。在结束前,陆文趁着夜空如霜的月色,飞快又轻怯地说:“……我想你。”
恰一片细雪落进耳朵,安全通道中漆黑一片,屏幕散出光,照亮瞿燕庭泛红的耳廓。
陆文上楼睡觉,躺进冰凉的被窝里,一只手臂压着额头,一只手掌按在胸口,企图令心脏和大脑维持稳定。
他久久无法入睡,头皮有种紧缚感,就像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。
半夜,手机在枕边充满电,陆文翻身醒来,带着犹豫和忐忑登录微博,数以万计的评论、转发、私信,刺眼的红色提示。
陆文点开,在被子里僵硬。
不堪入目的指责和谩骂,翻都翻不到头,轻的有无耻、不要脸,重的有喷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