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暗道,既然提起,说明看到了那首情人之歌,他当然不会承认是别人告诉他的,于是稀松平常地说:“哦,读到好词好句我习惯折起来。”
瞿燕庭抱有怀疑:“你不是没读吗?”
陆文装逼道:“我那是逗你一乐,出发的飞机上我就读了,你真以为我是文盲啊?”
床被尚未整理,在身后冒着体温残存的热气,瞿燕庭静默了几秒,语调变得温吞:“你昨晚都干什么了?”
陆文拧盖子,说:“我能干什么啊。”
“我是说,我睡着以后,”瞿燕庭重复道,“你干什么了?”
陆文神情放松,却把盖子拧得比罐头还紧,发挥了天赋异禀的演技,说:“我给你揉了揉腰,你不是说腰疼么,今天好点了么?”
瞿燕庭恍惚想起来,入睡前对方的确给他按摩过,回答:“好多了,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陆文体贴道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瞿燕庭难以顺利地问出口,张张嘴,憋出面红耳赤的迹象:“除了这些,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……”
这句话听得人百爪挠心,连心虚都忘了,陆文低头痞痞地说:“瞿老师,你还想让我做什么,列个清单,我今晚满足你。”
瞿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