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被焐热,瞿燕庭故意眨动睫毛刮陆文的掌心,他发觉再木头的人一旦遭遇爱情,也会狡黠,会浪/荡,会无师自通地勾引。
他被推回了卧室,进入闻得见衣物香氛的衣帽间,眼上的手掌拿开,他面前是及腰高的领带柜,玻璃柜面上放着一只正方形的盒子。
瞿燕庭扭头:“是领带么?”
陆文脑海浮现捆绑瞿燕庭手腕的场景,说:“我以为你已经不能直视领带了。”
瞿燕庭又气又赧,伸手打开盒子,里面有一张纯白色、烫金字的卡片,他拿起来,发现卡片下面还有一只小盒子。
陆文努努嘴:“打开看看。”
瞿燕庭将巴掌大的盒子拿出来,打开,黑丝绒布中央静躺着一枚飞鸟胸针,展翅状态,周身镶嵌着白色钻石,只有鸟喙是一颗玫红色的彩钻。
卡片上写着花体的法文,介绍这枚胸针是十八世纪末的古董首饰,几经辗转,如今被陆文拍下送给了他。
“喜欢吗?”陆文用指尖戳了戳鸟翼,“我一眼看中了,就想送给你。”
瞿燕庭移不开目光,说:“喜欢,可是太贵重了。”
陆文道:“那才配得上你。”
瞿燕庭在镜前试戴,浅色衬衫不太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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