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吃痛,陆文突然啃住他,磨着他的棉T和皮肉咕哝:“她太奔放了吧。”
“操,孟春台有点东西。”
“真你妈生猛。”
“妈的,怎么这么脏啊。”
肩部被唇舌洇湿一小块,热热的,瞿燕庭的双臂漫上一丝酸麻。倏地,陆文不知是腻味了,还是臊得慌,把脸埋在他颈和背的衔接处。
陆文闷声道:“瞿燕庭,原来你写的本子这么野。”
“……”瞿燕庭分不出是夸是贬,解释道,“因为陈碧芝是一个妓/女。”
陆文抬起头:“孟春台在嫖啊?”
本质上来说,是,但在情感上又不单纯如此,瞿燕庭还没纠结出准确的形容,陆文催促道:“你接着改啊,爽、爽完了还有一段呢。”
这一段是纯台词对话,直白,粗糙,瞿燕庭敲下一个“哥”字,是陈碧芝对孟春台戏谑又妩媚的称呼。
身后,陆文应景地说:“哥,这能播吗?”
瞿燕庭不堪其扰:“能。”
陆文不信:“你别蒙我啊。”
瞿燕庭说:“要看怎么拍了,但首先要写到位,让导演明白这场戏的各个度,他才能做最恰当的调整。”
整段戏改完,陆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