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。
任树降下车窗,点燃一支烟,说:“会玩儿,公费谈恋爱啊。”
瞿燕庭诧异地扭头,微张开嘴巴吸进一缕二手烟,任树斜眯着眼睛瞅他,又说:“猜错的话就算了。”
半晌,瞿燕庭缓过神,承认道:“没猜错,就是被你一个直男猜中挺意外的。”
“还看不起直男了?”任树说,“直男有聪明的,gay也有傻的。”
瞿燕庭笑道:“你挖苦谁啊?”
任树说:“还挺护犊子,你忘了你当初怎么说的,二百五,不着调,花里胡哨的……”
瞿燕庭贴住玻璃窗,冰冰凉很舒服,由着老友笑话了几句,突然警觉:“是不是太明显了?他今天找咖啡杯吓死我了,都录下来了,怎么办啊?”
任树安慰道:“虽然今天确实蠢了点,但还能圆过去,我是早就觉得你俩不对劲。”
瞿燕庭问:“怎么觉得的?”
同窗四年,瞿燕庭没表现过对任何异性感兴趣,任树便怀疑他的取向了,说:“这么多年你哪和明星打过交道,和小陆连传闻都好几波了,我猜应该就那么回事。”
圈内见什么都不新鲜,任树淡定道:“不过我没想到你喜欢这个型的。”
“他,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