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着你睡觉,最重要的——”
瞿燕庭问:“什么?”
陆文回答:“给你绝育。”
瞿燕庭真想泼他一脸牛奶:“滚吧!”
陆文彻底精神了,趿拉着拖鞋跑出房间,下了楼,没多久拿着一瓶跌打药酒返回来,在瞿燕庭的腿边蹲下。
撩开一点睡袍,瞿燕庭两只泛着青紫色的膝盖露出来,不见光的腿部皮肤本就白皙,所以衬托得有些严重。
陆文没脸说心疼,怕显得虚伪,毕竟是他弄成这样。
在地毯上,瞿燕庭跪着,也哼哼唧唧地嚷过不舒服,但转瞬淹没在别的声响中。陆文在掌心倒了一点药酒,焐热,罩住瞿燕庭的膝盖慢慢地揉。
力道渐重,瞿燕庭没说什么,咬住了玻璃杯沿儿,唇珠沾了一滴牛奶摇摇欲坠。他笼统地摸一下腰,想起来:“这儿也疼。”
陆文疑惑道:“那儿怎么会疼,因为哪个姿势啊?”
瞿燕庭根本记不清用了哪些姿势,说:“你是不是趁我睡着,家暴我了?”
陆文道:“我趁你睡着干点什么不行?家暴你,还不如在你背后刺字。”
揉完膝盖,陆文伸手解瞿燕庭的腰带,把睡袍敞开些,看见左边的髋部确实紫了一块,忽然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