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利发现这二人是要将余老婆子抬出去,立马将二人给劈晕,再顺手丢进了臭水沟。
余氏族长在等着余老婆子被抬来的时候,仍是一脸不甘心地看着余年,竭力解释道:“余年大孙子,当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!”
这般说着,余氏族长开始抹眼泪,“你奶和你爹的脾气,你是知道的,咱们这十里八乡的人也都是知道的,我们那时不帮你,也是怕火上浇油,反而惹怒了你奶和你爹。”
“我们其实也心痛不已,所以听闻你高中了探花郎,我们也一直替你瞒着这件事,毕竟对你名声不利,我们同气连枝,这才帮你瞒得死死的。”
“你说你以后当了大官,身边怎么可以没有自家人搭把手呢?没有我们这些族人相助怎么行呢!你们说是吧!”
余氏族长老泪纵横地向一众余氏族人使眼色。
会意的余氏族人正要帮腔,只听得余粮一声呵斥,“够了!不要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!”
“我没做任何有损我的名声之事,当日那桩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,丁村长和高县令都为我作保,不然,你们以为我为何能顺利参加科考?”
“你们今日来,不过就是想要以此要挟我罢了!但是,你们异想天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