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就在二人的胁迫之下做着无奈之事。
如此被动的局面,持续了十几年。
若不是“荼蘼”与“桀骜”的解药稀世罕见,也不可能出现此般局面。
裴云婠一点就通,她最是担忧浮光,当即问道:“那找到解药了吗?”
“还没有找齐,但是,并不妨碍算总账!”佛兮霸气不已。
裴云婠的一颗心,也安定不已。
有师父在身边,她莫名地安心。
东方京墨与浮屠、柳绿还有那些亲卫们,静静地守护在旁,耐心地等着这师徒俩絮絮叨叨地说着话。
等裴云婠意识到众人还站在院中,她不由得吐吐舌头,她今日见到师父老人家,震惊之余,又急着解惑,说话说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,也就没有在意周遭。
“师父,咱们进屋说话吧!我都口渴了。”裴云婠颇为不好意思地撒着娇。
佛兮也不点破,配合着将裴云婠带进屋。
这处宅子就在昌隆街,并且是锦绣楼的隔壁。
这也是柳绿赶车往这个方向来时,裴云婠最开始并未怀疑什么的原因。
宅子够大,佛兮带裴云婠进了正房主屋。
东方京墨和浮屠并没有跟进来,而是进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