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看你能否下狠心舍下令嫒了。”冷族长摸着雪白的胡须,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东方京墨。
冷族长决意说这番话,自然是在心里有了一番计较。
东方京墨随即急忙忙地问道:“敢问是何处?”
“吾不便透露此处,却是可以送令嫒过去,只是,以后尔等就再也见不到令嫒了。”
在冷族长的一句话语里,东方京墨的神色由惊喜转为失落,“冷族长,再也见不到了,是何意?”
“既是令嫒去了此处,生死由命富贵在天,能不能被治好,全看她的造化。至于尔等,不止见不到她,也得不到与她有关的任何消息。”
这般说着,冷族长瞥了眼东方京墨以及站在不远处频频投来目光的佛兮等人,“风老板,左右令嫒已经病入膏肓,她的病,只有那一处能治。”
“生离还是死别,尔等自行考虑吧!”
冷族长说完,背过身去,作势要等东方京墨与家人相商。
东方京墨当即去找佛兮。
其实,佛兮等人自然是听见了冷族长说的话。
二人装模作样地悲悲戚戚一番,商量的话语说的都是些两难的悲痛之言,只是在眼神对视之间,做了心思交流。
最后,东方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