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一个个都是善于装可怜的,只要事后在云鲲这个家主面前一哭诉,颠倒黑白地将污水全往云娆的身上泼。
泼完又继续装着一副深明大义晓事理的模样,说些是为了家族大义,甘愿忍辱负重之类的话。
到得这般时候,就算是云鲲一心偏着云娆,也会照拂弥补二房一些。
如此,二房就是明面上吃亏,暗地里却是占了便宜。
至于云娆,从不屑于争辩,因此才能让二房占便宜。
“姣儿,这云娆突然反唇相讥,倒是头一回见,是否这些日子灼华院里发生了些什么事?”二夫人颇为疑惑地看着云姣。
云姣摇了摇头,“灼华院里的事情,除了大伯,谁还有权利知晓啊!就连大伯母和大哥哥,没得大伯的允许,不也进不去灼华院嘛!”
二夫人眯了眯眼,“听说云娆前些日子选回来两个使奴,最终却只留了一个,倒是把云栾那个贱丫头抬为了使奴。”
“约莫着也是从那时起,灼华院里就渐渐地开始不对劲起来。”
“姣儿,你说是不是云娆选回来的那个使奴有问题啊?”
二夫人思来想去,也只猜测到这般的一个可能。
云姣一听,认真地思考了一阵,“娘,你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