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无异于是痴心妄想,所以秦朗才只能先“封毒”。
“哈哈,果然中招了。”
这时候,秦朗发现附近一处茂密的刺槐丛,居然从中分开,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穿雨衣护体的人,嚣张的笑声正是从此人口中发出来的。
这人是男的,三十来岁,口中拿着一支半米长的麻醉枪。显然刚才偷袭秦朗的,就是这人。
“血针,怎么是你?”
被秦朗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殷人,看到此人后,神情很是惊讶,另外还有一丝忌惮。
只因为这个绰号“血针”的家伙,靠着毒针伤人,危险性比他的还大,而且这家伙的绰号中有一个“血”字,指的是他对付中针之人的残暴血腥手段,因此他和程蛮,即使和这家伙认识,平常也绝不会多愿意和这人打交道的。
“血针”嘲讽似的看了一眼“阴人”,又看了看才从地上爬起来的程蛮,冷笑道:“你们应该感谢我,要不是我在这儿,恐怕现在你们两个就已经死在这个秦朗的手上了。”
程蛮和殷人脸色有些难看。秦朗是难对付不假,他们两个联手也没能奈何秦朗,可他们认为“血针”也犯不着洋洋得意,如果“血针”靠的不是偷袭的手段,用麻醉枪射伤了秦朗,怎么可能制住秦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