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力深呼吸了几次后,秦朗眼睛中的迷欲,逐步被清明代替。
“一股子酒味,还是等下次机会吧。”
秦朗将自己不上,自我安慰地归结到唐雪身上带着酒味上。
而实际上,这真的只是一个安慰他自己的借口而已。
要知道,唐雪喝的是82年拉菲,酒的气味芳香,而且也没喝多少,再加上洗过脸了,根本就没有任何酒气。
终于抓着唐雪两条手臂,将唐雪放到了床的中央,秦朗扯过旁边的薄被子,想为唐雪盖上。
目光落到唐雪身上时,秦朗望着唐雪的雪白肌肤上,被胸罩细带子勒出的红印,想了想,觉得唐雪戴上这玩意儿睡觉,活受罪。
“嗯,就是活受罪,这细绳子勒得太紧了,红印都出现了,应该松开,让血液畅通。”
站在好朋友兼拥有良好职业素养的好医生的双重立场上,秦朗决定帮唐雪解开束缚。
可尼妹的,秦朗盯着那玩意看了老久,不知道该怎么下手。
就见到了两根白色的细绳以及连接上去的两根透明吊带,似乎用暴力直接将其扒下来,又有些不合适。
“噢。”秦朗突然想明白了,拍了一下脑袋,暗怪自己还是对女性了解甚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