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灸,兴许能够用银针刺激那些坏死的末梢神经。”
秦朗没将话说的太满,但还是让妇人眼前一亮,她赶紧去卧室,将向辉以前看病的病例资料都搬了过来。
厚厚的一大叠,据妇人说向辉前后共看过十五家医院,还找过好几个专家名医,但医生们都说,那些神经末梢的坏死是永久性的,知觉感受器就好比熄了火的发动机,再也发动不起来。
秦朗快速浏览着病例资料,找对自己有用的信息。毕竟许多现代医学上的诊断信息,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期间,妇人也告诉他,向天河正在局里工作,要中午的时候才能回家一趟。
十分钟后,秦朗差不多看完了病例资料,而这时候,向辉接到了一个电话,去阳台那儿通话去了。
但半分钟后,阳台的门被向辉重重地摔上,向辉满脸不开心地回到了客厅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鑫悦台球俱乐部的人打来的?”妇人关切地询问道。
“妈,您就别问了,好烦。”
向辉低着个脑袋,胡乱地揪着头发。
妇人将向辉苦恼的原因,跟秦朗说了一遍。
原来,向辉是斯诺克爱好者,技术在省城台球圈一带,也算小有名气,半年前他加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