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他每次来这边,都会叫她们陪着一起玩,今天竟然一个都不见。
“付少,您问的是玲玲她们?”洗牌的青年小心解释道:“今晚有其他客人来,玲玲她们过去陪着一起玩了。”
“哪位面子这么大,把人全给叫过去了?”付余川把牌扔到桌子上,有些索然无味。
“付少,对不起。”洗牌青年赶紧道歉。
他怎么好告诉付少,玲玲她们不是被叫过去的,而是主动过去的。
“算了。”付余川不是仗势欺人的性格,他扭头看了眼坐在旁边自饮自酌的时以白:“以白,来,一起玩牌。”
时以白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牌,漂亮的手指微动,纸牌在他手中翻飞。
“洗最漂亮的牌,摆最无聊的表情。”付余川叹气,“老康,你说以白这种男人可不可恨?”
听到付余川叫自己,康京才恍然回神:“什么?”
“你今晚怎么回事?”付余川疑惑地看向他:“被美女蛇勾魂了?”
“没有美女蛇,不过美女确实有。”康京五官端正,给人一种踏实可靠感:“刚才在外面,看到一个很特别的女人。”
“能有多特别?”付余川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,冰块被摇得哐当作响:“我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