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。”
“今天不行。”金翡摇头,把啤酒放回赵月面前:“最近几天有重要的行程,我还有个难题没有解开,需要绝对的清醒。”
“行吧。”在朋友需要的时候陪着喝,在朋友不能喝酒时,坚决不让她喝一滴,是好朋友的基本标准。
金翡吃了生煎,原本还不太饿,见赵月吃得那么香,忍不住跟着一块吃起来,还把骚扰事件的经过,跟赵月仔仔细细说了一遍。
“谁这么恶心?”赵月眉头紧皱:“脑子有病吗?”
“做出这种事的人,平时有可能看起来很普通,甚至是忠厚老实。”时以白戴着一次性餐用手套,把掏蟹腿这件事,做得优雅无比:“他平时太平凡,太普通,根本不能给你留下任何印象。他幻想着你因为他,表现出一点点不同出来。他无法靠近你,更无法让你因他而开心。所以他只好让你因他而恐惧,惊惶不安,这样他就能在你的生命中,占下一席之地。”
“这种人,是变态吗”赵月被恶心得连生蚝都吃不下去了:“谁稀罕这种廉价心的喜欢。”
“这不是喜欢,是扭曲的占有欲。”时以白把剥出来的蟹肉整整齐齐放在盘子理:“真正的喜欢,是尊重是了解。不过身边有这样的人,确实需要多加小心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