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接触了卫亦。”
“卫亦是谁?”时以白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人身上。
“据说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交际男,去年有两位千金,为了他差点打起来。”陈助理道:“我怀疑谭乙民又要不做人了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当过人?”时以白从没把谭乙民当成过对手,但从不放松对他的警惕。
因为正常人做事有迹可循,脑子不正常的人办事,毫无逻辑可言。
挂了电话,金维锋走了出来,他对时以白感激一笑:“这次的事,全靠时先生帮忙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时以白见金维锋似乎想跟他细聊,带他来到旁边供患者亲属休息的看护室:“您照顾金小姐辛苦了,先休息一下。”
“时先生气质不凡,家里是做生意的?”金维锋不摆长辈架子,接了两杯水,一杯递给时以白:“年轻有为,比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,厉害多了。”
“伯父说笑了,晚辈也不过是靠着祖上基业,做了些成绩出来。”时以白捧着杯子喝了一口:“不比伯父白手起家,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强。”
“我一个人哪里撑得起家业。”金维锋毫不避讳道:“这辈子能走到今天,全靠翡翡她妈妈。我这个人决断能力不强,家里家外都是翡翡妈妈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