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九昱已经不在了,他环顾四周:“赵先生呢?”
“昱哥有点事要出去处理,等会再回来。”金珀看着书,一脸的苦大仇深。
“哪道题不会?”时以白自然而然坐到金珀身边,拿过他手里的书。
“这道。”金珀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这种题型很难,很多人都会掉进出题者的陷阱中。”
金珀心里好受很多,看来不会做这种题的人不止他一个。
“看来你们老师对学生要求很严格,这种老师的考试可能不太好过?”时以白一边写解体思路,一边跟金珀闲聊。
“可不是嘛,他的课能挂科一半。”金珀叹气:“而且每堂课必点名。”
“你看看,这么解题会不会轻松很多?”时以白笑了笑:“你们班的同学,真不容易。”
“时先生,你这思路妙啊!”金珀看完解题过程,顿时茅塞顿开:“你如果是我同学,这门课老师肯定很喜欢你。”
“我跟你姐是朋友,你叫名字就行。”时以白帮金珀把桌上的水杯移远了一点,免得不小心打湿书本。
朋友?
金珀看了时以白一眼,笑着点头:“时哥,我懂。”
很多男人,都想跟他姐做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