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比哭还难看:“是啊,过去的事,就该过去了。”
金翡觉得他有些不对劲:“我当时说话过分了一点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男孩子嘛,要哄着点。她一个大女人,跟他一直置气多没风度。
“没事。”赵九昱低下头:“你去看时以白吧,他还没睡,在等你。”
“那你早点睡。”金翡点头,走到时以白的房门外,房门半掩,灯还亮着,金翡瞧了瞧门:“以白,我进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“手臂伸出来。”金翡拿出止痛喷雾给时以白左臂喷了喷,又给他贴上了知痛贴:“味道有些难闻,你忍忍。明天早上起来,用水冲一冲,就能轻松揭下来,不会痛。”
三片止痛贴粘在手臂上,跟浑身都优雅的时以白半点不搭。
“是有点疼,反正也没外人看见,没事。”金翡摸了摸床头的水杯,水已经凉了:“我去接点热水。”
时以白捂着手臂上的止痛贴,浓浓的药味充斥在鼻尖,他看到装药的袋子上还沾着水珠,外面的雨一定很大。
他开始后悔,甚至后怕,万一路上遇到什么……
只要产生联想,就无法抑制恐怖的想象。
他掏出手机,找到个公益平台,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