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管。”袁缈站起身,目光扫过屋里其他长得漂亮的女孩子,眼神里带着敌意。
其他人被他的眼神吓得汗毛直竖,心里暗骂,袁缈出去两年,变得更疯了。
所有人都知道,时以白跟她没什么关系,可她却把时以白当作所有物,对每一个靠近时以白的女人抱着无尽敌意,前两年因为她发疯,把一个跟时以白说过几句话的女孩子推进游泳池,袁家不得不把她送到国外看心理医生。
这次回来,做事看起来正常了一些,但眼神比以前更加瘆人。
等袁缈离开,有人小声道:“袁家怎么把她放出来了?”
在座众人都是有家世有身份的富二代,彼此间有利益关系,就算真的不喜欢谁,也不会直白地撕破脸,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,就代表着已经忍无可忍了。
“我听说她威胁家里人,如果不让她回国,就绝食。”另外一个人小声道:“反正以后离她远一点。”
没事的话,离时以白也远一点。
疯子伤了人,可以不用负法律责任的。
时以白虽然很迷人,但命更重要。
吃完元旦节的团圆晚饭,赵月掏出手机给金翡打电话,约她出来玩。
金翡跟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