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再打算动手,金翡瞥了他一眼,转身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时以白:“以白?”
她左手拿着眼镜,右手拿着鲜花,等会如果打群架,可能有些不方便动手。
听到金翡叫自己,时以白松开谢礼肃,后退两步,甩了刷手肘:“翡翡,怎么了?”
“时、时以白?”朋友这才看清跟谢礼肃过不起的人是谁,心里一阵后怕,幸好刚才那一脚没踹出去,不然倒霉的是他。
不管时以白与谢礼肃之间有什么矛盾,论起来那都是家务事,他一个外人没资格管太多。
话说出来,时以白怎么会跟金翡认识,金翡手上拿的花,该不会是时以白送的?
不是吧?
这么老套的水果扎花,他两年前都不好意思拿来送人了,时以白这是什么直男审美?
瞧着挺优雅斯文,没想到这么没品位。
不对,时以白跟金翡怎么会在这里?
每天只接待两桌客人的私房菜馆,没道理会突然放人进来。
院子里的风铃叮叮铃铃想着,朋友看着院子里还没有撤去的立体灯牌跟彩灯,猛地回过神来。
金翡跟时以白?!
卧槽!
卧槽!
卧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