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时以白姓名时的生疏感,听起来倒不是很像姐姐。
“我比以白大了整整二十一岁,他的出生,对于立志接掌时家的我而言,无疑是晴天霹雳。”说起这段过往,时雪珍的语气里,尤带着几分意难平。
她跟金翡讲起了曾经的痛苦与挣扎,金翡安静地听着,直到时雪珍说完最后一句,她才缓缓开口:“为什么你不反抗父母,反而去恨一个无法自主选择出生的婴儿?最让你失望与难过的,不是他们吗?”
时雪珍想也不想就说:“我那时候才二十岁,我能怎么办?”
金翡沉默地看了她几秒,在时雪珍几乎无法承受她这种目光后,她再度开口:“你那么讨厌破坏了你平静生活的以白,现在姐弟关系又那么冷淡,是不是当年发生过什么事?”
时雪珍面色惨白,她低头看着捧在手里的水杯,不敢迎视金翡凌厉的眼神。
“时女士跟我说这么多,究竟想表达什么?表明你对以白的厌恶,暗示我以后离你远一点?”与上次见面相比,金翡这一次的语气冷淡了很多:“放心吧,我跟以白不会在你面前晃悠。”
“说实话,我能够理解时女士当时的沮丧心情,甚至觉得令尊令慈做事不地道。但以白现在是我的男人,我只会站在他的角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