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家人的他们,则会永远在家里等着他。
也许,这就是家的意义。
看着在阳光下奔向好友们的金珀,金翡笑得眉眼弯弯,与时以白的手牵在了一起。
时以白低头看着微笑的金翡,跟着笑了起来。
晚餐过后,是监狱里看电视新闻的时间。魏新没有想到自己是以这样的方式,再次见到金翡。
她穿着干净洁白的实验服,在镜头下笑得自信又美丽,不知会有多少人,被她的魅力所吸引。
“你在干什么”旁边的狱友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。
他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死死抠着身下的凳子。
狱友鄙夷地看着他,小声跟旁边的狱友嘀咕:“旁边那个真不是东西,连女科学家都敢肖想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
魏新想要大声反驳,他想说自己跟金翡是青梅竹马,他们曾经同住一个小院,曾同念一所小学、初中、高中……
可他说不出口。
在这一刻,看着新闻里的她,他无比清楚,这一辈子,他都没机会出现在她眼前。
就像他嫉妒时以白,嫉妒得恨不能杀了他,却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拿不到,也无法靠近他半分一样。
当他对金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