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白芨不知道该不该过去,过去了打扰别人讲话,不过去又像是在偷听般,怎么做都觉得不好。
为这事原路返回吧,也没必要,谁让他非站在这儿讲电话的。这样想着,她准备咳咳两声以示提醒某人。
还没来得及咳,就看到前面的孟庭舟转身过来了。
孟庭舟也没想到白芨会站在他身后,收回目光看了眼电话,挂了后,又看着她,问:“你在哪站多久了?”
“我刚下来。”白芨忙说,摇头,“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孟庭舟慢悠悠“嗯”了下,顿了顿,说:“听到也无妨。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。”白芨再一次重复,心里却想,听到也得赶紧忘了。
孟庭舟没接话,反倒问:“你下来做什么?”
“下面空气好些。”
“嗯。”
忽然气氛有些尴尬,不知道说什么。片刻,白芨看着他,问:“你要上去吗?有钥匙没?我给你吧。”
孟庭舟言简意赅,“我有。”
白芨:“那就好。”
话落,又是一片寂静。
要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,白芨打死也不会下来。反倒孟庭舟,气定神闲得很,垂眸正在手机上敲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