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受,那些不堪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,吞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,她羞愧,她无地自容,眼睛没有任何预兆的红了。
孟庭舟微微错开她的目光,轻咳了一声,再一次重复,“把口罩摘了。”
他也不一定能认出她吧,虽恍如昨日,但毕竟过了这么多年。白芨低垂着眸子想,放在腿上的双手攥了又攥,最后还是伸手颤颤巍巍把口罩摘了。
右脸颊的红印还没消,反倒有些肿,触目惊心。
孟庭舟看了一眼收回,例行公事的问:“年龄?”
白芨:“27。”
“电话?”
“138xxxx7958。”
“家庭住址?”
“朝阳家园6栋23-2。”
“说说事件起因及过程?”孟庭舟一一记下,抬头看她,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右脸颊,皱了皱眉,继续问。
白芨说:“老太太一个月之前入院,积极配合治疗,近几天病情明显好转。今晚上轮到我值班,大概11点十几分的时候我去查房,老太太还笑着跟我说了话,没有异常,做好记录后我就回了办公室,刚睡下一会就听到护士跑过来说老太太死了,家属在闹。我赶过去的时候家属正在哭骂,情绪崩溃,甚至出手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