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应:“好,慢走。”
白芨牵着周放出了学校。她想着,家里也没菜了,这里离家里也不算远,二十来分钟吧,正好买菜和锻炼身体,一举两得,反正回了家也没什么事。
换了以前,要看到白芨,周放肯定会很活泼,高兴得跳起来的那种,今天闷闷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,白芨低头问他,“侃侃,还在伤心吗?”
顿了下,周放摇头,抬眸很认真的问:“干妈,我爸爸呢?我真的没有爸爸吗?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,他们都说我是野种,没有爸爸的野种。”
白芨面色一冷,捂住周放的嘴,柔声说:“侃侃有妈妈,有干妈,有姥姥姥爷(程艳萍和白磊)这么多人爱就够了。”她不知道周茉在周放面前是怎么描述赵程望的,索性不说。
周放失落的低头,“可是我还是没有爸爸。”
白芨的心顿时像是被扎了一下。也许孩子没有父爱,也是一种童年缺失,这种爱是任何人都弥补不了的。
“我真的没有爸爸吗?我爸爸到底去哪里了?他还会回来吗?他是不是不喜欢我?不然为什么从来没回来过?他不会想我跟妈妈吗?”对于这种敏感又偏执的话题,白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干妈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