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是她问直接吧。
“阿姨,叔叔的伤怎么样了?严重吗?”
何慧忍不住抱怨,“他啊,身上的伤大大小小一大堆,担惊受怕了几十年,我都习惯了。你说不心疼是假的,但工作在那了也没办法。这次骨折了,还挺严重,打着石膏,医生说好了后都要注意,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身体开玩笑。”
“一大把年纪了,还跟年轻人瞎折腾。”孟伯松是临安总警局的一把手,按理说确实不用自个出任务了。
白芨笑得越发勉强,附和了一句:“没什么大事就是好的。”
“说起他啊我就恨,自个都知道这行不容易,那时候还怂恿着儿子考警校……”何慧又扯到孟庭舟身上。
白芨只抿唇笑笑。
啊,阿姨啊,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?
平时上夜班都还挺忙的,坐下没一会儿不是这个叫就是那个叫,现在倒是好,没有一个人找她。
过了好一会。
何慧后知后觉,“哎哟,你看我这记性,说着说着就给忘了,小白,赶紧过来把汤喝了,再不喝就冷了。”
就在白芨罔知所措时,后面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男音,“妈,爸找你。”
白芨蓦地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