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芯叶诧异地看向顾言斯——他不痛吗？
“你真是这么想？”
顾言斯并未在意手上的疼痛，他的眼神紧跟着她的眼，企图从她眼里得到一些答案。
温芯叶对上他的视线, 略做迟疑，终是点头：“是。”
顾言斯全身泄力，双手垂下。
他的声音喑哑低沉, 脆弱呼之欲出：“好, 我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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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以后，温芯叶像是回到了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，生活里又没了顾言斯这个人。
他唯一存在的地方，还是温芯叶和闺蜜间的对话里。
张昕楠经过不到两年的奋斗，升职了, 成为了部门主管。虽说是小公司，但对未来的跳槽也是极有好处的。
为了庆祝, 温芯叶请她吃了顿饭。鬼使神差地，她选了和张昕楠吃过的火锅店。
大约是缘分，两人明明是排位拿的号，却坐在了之前坐过的那张桌子上。
服务员领她们到桌子前, 两人面面相觑，互通眼神。
“这也太微妙了吧。”温芯叶叹气。
“同意，你今天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