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,医生都说了他的手近期不能进行大幅的运动,可他拍戏时总不能像根木头杵着不动,势必会做各种动作,这样一来就很容易影响到他手的恢复。
然而陆凌骁似乎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大问题,坚持要去把剩下的戏份拍完。
当天晚上,顾意梨和他躺在一张床上。
顾意梨说:“我不反对你拍戏,可是你都伤成这样了,就不能等好了以后再拍吗?或者你们演员不是都有替身,就剩几场戏,让替身替你拍完不行吗?”
“替身是替身,并不是我本人。”陆凌骁说,“就算化妆化得和我再像,也是会有破绽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说的没错,站在他的角度,确实是不能全都让替身完成。
顾意梨略微有些不满地抱怨:“全都是资本家,连最后一滴血都要压榨。”
陆凌骁觉得好笑:“说谁是资本家呢?”
顾意梨不介意在他面前说别人的坏话:“你的经纪公司,还有这个剧组里的人都是。”
“……”
陆凌骁摇头:“行了,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,走出这个房间就别说了。”
顾意梨心想你不问我也不会说。
她撇撇嘴,闷声答应: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