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蔡杰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她不去就显得有点冷血无情了。
顾意梨没办法,只能答应下来,问他在哪个医院,换衣服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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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月的湘兰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,特别是在夜里,风吹在脸上像刀刮似的疼。
顾意梨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呢大衣,脖子里围着白色的围脖,还戴了一顶贝雷帽。饶是如此,从楼下走到车库的那几十米远的路还是让她冻得瑟瑟发抖。
医院离她的新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,加之晚上车少,她只花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。
车子开进医院停车场。
顾意梨不清楚他们现在在哪里,下车后,刚摸出手机准备给蔡杰打电话,忽然感觉到背后有脚步声靠近。
她的后背登时有些僵硬。
出门之前,她刚看了一部电影,讲的是一个女生晚上独自在医院照顾生病的父亲,结果被人骗到隐蔽处加以杀害的故事。
回想起那部电影的片段,再结合周围漆黑一片渺无人烟的环境。
顾意梨有些害怕。
而且身后那个脚步声已经停了,如果是有人来开车,那么肯定能听到汽车关门或者发动的声音。
然而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