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意梨花了将近半小时才暂时稳住了两个人的情绪，等她好不容易挂了电话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儿，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名字，这一次顾意梨没有马上接。
她这一犹豫就犹豫了将近一分钟。
由于长时间没人应答, 电话自动挂断，但几乎只过了两秒，他又打过来了。
顾意梨微微叹了口气，接通：“喂。”
“……”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接了，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，几秒后才开口，“意意？”
那晚过后，顾意梨再也没和陆凌骁说过话。听到他的声音，她居然会觉得有点陌生。
顾意梨“嗯”了声，淡淡地开口：“有事吗？”
安静片刻，陆凌骁才说：“意意，对不起，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”顾意梨平静地说，“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不，和我有关系。”陆凌骁哑着嗓子，“都是我不好，如果不是我，你也不会被人跟拍。”
“……”
顾意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句话。
换作以前，陆凌骁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。
顾意梨沉默几秒，才道：“我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