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想自私一点。
自私地把她的爱给找回来，自私地让她回到他的身边，这一辈子也只能爱他一个人。
“意意。”陆凌骁捧着她的脸，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顾意梨下意识地点头。
“我想知道——”他看着她的眼睛，低声说，“你要和我离婚的时候，还爱不爱我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显而易见。
如果不爱，她不可能会回到他的身边。
但陆凌骁还是想亲口听她说一句。
顾意梨歪着脑袋，脸颊在他粗糙的掌心里蹭了蹭，有点像小小撒娇时候的表现：“你说呢？”
陆凌骁拇指动了动：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顾意梨叹了口气：“凌骁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当初和你离婚，是因为你的所做作为，让我很失望。”顾意梨毫不避讳地说，她能看到她说出这句话后，陆凌骁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。
她抿抿唇，接着说，“但是我不想否认，那个时候的我，确实还很喜欢你。”
喜欢到他再多坚持几天，她可能就会改变主意不和他离婚了。
其实顾意梨比谁都清楚，眼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