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意梨点头：“好呀。”
等两个人进了更衣室, 陆扬上前, 站在纪茉身后。
他盯着镜子里的她，久久不能移开视线：“茉茉，你好美。”
纪茉抿了抿唇, 紧接着，下巴微微扬起, 神态语气都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：“我也觉得我很美。”
陆扬勾唇, 又说：“你穿这件礼服真漂亮。”
他这句话纪茉听起来就觉得不那么舒服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。”纪茉说，“我穿别的衣服就不好看了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似乎是早就习惯她这样的问题, 陆扬上前一步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，俯下身，微微侧头，在她耳边低声道，“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纪茉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。
之前隔得远，现在他靠近了，纪茉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儿。她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，往另一侧偏了偏身体。
陆扬抬手挡住她脸，随即追过去，贴着她的耳朵，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。
“可是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。”陆扬咬在她的耳垂上，声音沙哑，“那样最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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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去冬来，湘兰市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