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吧。”
温遇笑了一下,“确实。不过说起来轻松,当时据说还是挺吓人的。起码把我父母吓得不轻。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了。”
他把右手伸出来, 辛甜看到了他手和伤疤的全貌,“我都不记得我手不是这样子的时候了。”
辛甜微微往温遇身边靠近了一点,去看他的手。
如果她是阿菠萝包,她可以再凑得近一些,说不定还会伸出指尖,沿着那道疤的痕迹探寻碰触。
但如果她是阿菠萝包,她就根本不会知道温遇yyy手上这条疤,根本不知道在他掌心有条可以触碰探寻的痕迹。
关于温遇yyy,她还有多少不了解的东西呢?
只是一个疤而已。她提醒自己。
每个学骑车的小朋友都会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,这个经历也不能算作特别。
你仍然是了解温遇yyy的。
温遇收回手,摊开的掌心重新握成拳,手指也重新回到干抹布和盘子上。
厨房回到一种比之前舒适很多的安静中。
“你喜欢做蛋糕?”温遇问她。
辛甜手里的盘子边缘清洁剂太多,听到温遇这个问题,手一滑,盘子差点脱手摔进水槽里。
“还行吧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