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……”
夏课岔一句,“她小姨每天掐着表啊?”
元青点点头,“也不是每天,隔三差五吧,清姨会到了放学的点就站在家门口,抽查,低头看表,曼丽姐晚一分钟回来,都得挨训。”
“啧啧,”夏课直摇头。肖央眉头一直蹙着,感觉,是叫不可思议吧。
“曼丽姐说她当上清洁委员了,清姨说当上清洁委员跟晚归有什么关系,曼丽姐说她每天得等同学们把清洁做完检查一遍再关门回来,清姨说老师这样要求的?那每天不得耽误十来分钟的学习时间,因为那时候她还在学钢琴,晚上回来吃饭、学琴都有严格的时间安排。曼丽姐说,老师没这么要求,是她觉得清洁委员应该做到这样。哎,后来听父亲有次跟清姨吵,就是因为清姨强行去学校要老师辞去曼丽姐的清洁委员……”
“她小姨有精神病吧。”肖央张了口,夏课呛一句,“这叫严格要求!”末了,觉得是不可理喻,首次“如此另类滴和死对头站到了一边”,小声咒了句,“不过是像有病。”
元青看看表,“曼丽姐快下班了。”
是滴,这“开天辟地”的“能坐到一桌儿”,全因他们有了“共同的大夫”,曼丽不来,“病友”何须相聚?
夏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