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这时候有点行动,
但是仔细听外头动静又不敢轻举妄动了,
只听着浩瀚的水流声,似在某个瀑布边……曼丽怕呀,这要惹恼了开车的人。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丢万丈深渊咋办……
其实,也是笑人,
夕臣怎么会停在瀑布边,
阔展的农田,
一望无际的稻苗,
和风宜人,越往南边走,自然越暖和,
曼丽听到的“水流不止”其实是不远处一处灌溉点,农人们正在浇灌庄稼呢。
于是,曼丽错失了这次绝佳的“脱离苦海”机会,毕竟还在路途中,如果此时夕臣发觉自己车后有人,肯定不得再开去军部了。
车,再次启动。
曼丽继续在“无边的恐惧”里“驻守”,
她已经不哭了,
或许累了,或许又开始绝望了,最大的可能还是饿过了头。人也没精神了,生死好似都能度外了,
曼丽又呆怔在自己的无序世界里胡想八想,
她想起自己很喜爱的一位作家,
也是医科出身。
他无差别心,他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、分成爹妈儿子,分成领导、知识分子和群众。这就是医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