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ào,给原来长包的地方擦了擦。
趴着的人儿陷在被窝里突然小声说,“那里也擦擦吧,有时候也疼。”
曼丽看他一眼,
小课闭着眼,头发搭在眼睛上。觉着恢复了他原有的年纪,二十出头。就是个大孩子。
曼丽低头给他仔细抹,
“到底作什么孽了,报应了吧。”曼丽嘟囔。
小课稍稍挪脑,眼睛半寐着看她,“你说什么。”
曼丽觉着这话他得听,大声又说了一遍,“作什么孽了,报应了吧!”
小课还乖乖点点头,“是作孽了,欺负你了咩,活该我受这报应。你再得好好治我了吧,我这个没人要的皮囊就一心一意伺候你。”
曼丽还是习惯xing揪他,这也是之前惯出来的毛病了,搁谁,曼丽不说要脸来不得这轻浮,本质上还是不熟,小课已经不一样了,身体上的接触太多了,加之现在“医患关系”早已模糊,既然是小姨认证了的“弟弟”,有什么打不得摸不得?
“疼,”小课一叫唤,
手向后捉住她的手腕,“曼丽,我现在没xing钰了怎么办。”
曼丽也不脸红了。还扒了扒,“都伤成这样了,还有那就是作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