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瞩目的第一流水平。
他走了,平平静静。他的大女儿向来宾致谢,并低声向父亲最后道别:“爸爸,今天你的行装又是我打点的,你走好,我不能搀扶你了……”
仪式结束了,淑清默默看看大厅里的种种挽联。擦不完的眼泪,堵不住的哽咽。突然,就在大厅的西门里侧,她看到了另一位朋友献给星煜先生的挽联。他的名字叫王守禄。但是,他的名字上,竟打着一个怪异的黑框!
淑清连忙拉人询问,一位陌生人告诉她:“这是我们上海历史学界的不幸。接连去世两位!王守禄在给星煜先生送挽联后,接受手术,没有成功。”那人见她痴呆,加了一句:“明天下午也在这里。举行王守禄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。”
淑清实在忍不住了。站在王守禄书写的挽联前,为他痛哭。
就在刚纔,她还在厅堂里到处找他。
他,也是一个少见的好人。早在复旦大学读书时。因家贫买不起车票,每星期从市西的家里出发,长途步行去学校,却又慷慨地一再把饭菜票支援更贫困的外地同学。她忘不了他坦诚、懮郁、想向一切人倾诉又不愿意倾诉的目光。人越来越瘦,学术论文越发越多。脸色越来越难看,文章越写越漂亮。论明清时期的经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