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依旧警惕地瞄着他,跟他始终保持两步距离。
见她像只浑身长刺的猫儿,男人只是笑笑,自己落座在她办公桌旁病人看病该坐的椅子上,一手捂着左脸,朝她招招手,“来,别这样,我是真病了,那天被你一扇,脸没肿,却像过敏一样,长些小红坨坨,难受死了,你来看看。”
曼丽肯定不动,
男人还是耐心笑着招手,“真的不吓唬你,是长东西了,喏,我正常挂号进来看的,你总不能拒诊吧。”
曼丽心里咬碎了哦,他从上衣兜儿里捞出挂号单,是bi着曼丽没拒绝的理由!
慢慢走过来,
曼丽边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白手套戴上,脸黑得跟包公娘似的,严肃无比扒开他的手,左脸耳朵边儿是有些过敏的红点儿,看样子,也就一般过敏,哪儿会是她打出来的?
曼丽还是尽责地多看了看,心里专业地琢磨着给他开什么yào,男人在她手扶着自己脸时已经将自己的手放下来,摊腿上,倒似个孩子般乖巧,嘴里,却恶魔着呢,
“曼丽,晚上请你吃饭吧。”明显感觉她手一颤,但到底是好职业道德,没说在诊断时做出过激的反应。男人接着轻声说,“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来,这样跟你换个东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