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姚雀忙拦住了她,“您虽说也没大碍,可撞击太重,晕到现在才醒来,总得缓缓。别这么快起来。”
曼丽遂又躺下,“照过ct了?”
“肯定照了,没事。喏,就额头上有些擦痕。您这次算真幸运,那山沟沟不深。又正好卡在大树杈子上,要真是个深沟!……哎,真不敢以后让您开车了,想想就后怕。我听元西说了,是去看他老乡的外婆是不。您给我打个电话呀,我去不比您稳当!”
曼丽抬手抚着额,眉心轻蹙,“当时哪想那么多,看来啊,不熟的路我是开不好……嗯,对了,那老婆婆的身体怎么样,”
姚雀一一汇报,昨晚他就赶过去看了。跟那边的大夫也打过招呼,妥善照顾好了。
自己单位,虽说伤势不重,领导关怀同事关心的,愣是多住了几天。
最过意不去的当属元西。
那简直除了上班,一刻就不离她,
给她端饭送水,
陪她下楼转转,
去她家拿东西。送东西……俨然听话的小兄弟。
曼丽多次跟他说用不着这样,自己也有错儿,开车水平糙,差点还害了他。这一说,元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,直说千万别这么想,岂不更叫他过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