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设防怎么办……”
一场的人。就听他说,
心都被揉碎了,
他这样个人儿,如此jiāo心一般跟你像朋友一样诉说着……
正阳叹口气,
就坐在沙发扶手上。两手都搭在腿内侧垂着,又望向那根木头,
轻轻摇头,
“怎么办,榆木疙瘩。我只能这么取信她,却对别人也这么取信她完全没办法……”
全兴这时候望向群力他们头稍一挑,
几人起身不做声带着女孩儿们出去了。
宽阔的球室里还是那样安静,
全兴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,仰望着坐在阶上沙发扶手上有些怔忪的正阳。
真的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挫败,
甚至可说无能为力。
“办法总会有的。”全兴真诚地安慰道,正阳苦笑,
“肯定有,可我好像变好了,不想用卑劣的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了。我总觉得我会遭报应的,现在有时候都不敢想后果,万一……”他垂着的手好像虚握了下,唇又动了下,想说什么。终是没说出来,全兴心一震!
这个“ta”到底是谁!叫正阳陷到这个地步……不过,对于正阳,任何事不